芳心纵火犯

你好

折墨【五】

折墨【五】

脑洞是:“藺晨偷偷把梅长苏带回琅琊山,一年以后梅长苏再次进京。”这样的故事。很老套吧,可是真的想要有个好结局(哭瞎) 可能分成五.六吧。睿津可能还没有上线,其实在原剧里面他们已经很圆满了。

遍体鳞伤 自己发糖。

哭死了啊啊啊啊

其实特别心疼霓凰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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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口一阵接一阵的闷疼,疼的像是有巨石狠狠敲击胸口,闷地眼泪都流不出来。干涩的喉咙血腥味越发浓重,却喑哑地发不出呼救声,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。

梅长苏用尽全部的力气,一只手抓住另外一只手的手腕,用朱毫在作战图的最后一个战壕上画了一个圈。这一笔笔尖未提,眼前一黑,整个人撞翻了盒奁,一头栽下卧榻。


耳边仿佛传来还未消散殆尽的声音,如玉石撞击,亦如百花落尽的温柔。


“小殊。”



梅长苏昏迷,已有三天了。


北境入冬,风声凛冽。火红的战旗迎风招展,在灰蓝色的天空下猎猎作响。飞流跑了好远,从隔壁山头摘了一束不知名的花,一个马踏飞燕,几步到了帐前,正准备进去,就被在门口的甄平拦了下来。

“飞流,别进去耽误你藺晨哥哥诊治。”

飞流虽然也知道以大局为重,但手上的娇花随着一路飞奔,已经略有颓势,苏哥哥的案头的花一定要新鲜才行。想到这,飞流小嘴一嘟,懊恼不已。

边上的宫羽脸上还有未擦干的泪痕,抱剑立于一旁的卫铮亦是满面愁容。黎刚看着飞流懊恼的样子,只道他与自己一样担心忧虑,出口安慰:“飞流,你也别担心了。”

岂料飞流摇摇头,眼睛亮亮的:“不担心。”

“不担心?”

“每次睡,都会醒。”飞流费劲地吐出几个字眼,想到了什么,脸有些红:“藺晨在。”

卫铮叹了口气:“希望能和你说的一样。”


话音未落,一道轻快的声音传来:“我家飞流的话向来错不得。”

一个纯白的身影随之而出。藺晨神情疲惫,几天未合眼,他雕塑地如天神的脸上也略有倦意,但这却不能影响他此时如释重负的轻松愉快。

“蔺阁主。宗主果然无碍?!”几人惊喜地迎上去。藺晨看看左边,又看看右边,这才开口:

“无碍?你想多了!”顿了顿,复又说道:“命保住了,你们以后给我看紧点,知道没?!”

“是。”
“是。”
“是。”

藺晨满意地看了看这几个人,指了指宫羽:“宫羽姑娘手指纤细,对重量的把握异于常人,跟我去抓药应该能八九不离十。” 一转头跟另外两个人询问道:“前锋军这几日如何?”

“萧少爷和言小侯爷这几日一直在前线驻守,未曾远离。这几日的探报也没有间断,可随时上报。”

“上什么报?谁都不许说!”藺晨恨铁不成钢:“你们要是累死我的病人,我就累死你们!”

“....您说的是。”

“哼...飞流啊...飞流?” 藺晨一转头,哪儿还有飞流的踪影,早就进去了。蔺大阁主叹了一口气,任命地煎药去了。

梅长苏斜靠在锦榻上,脸色苍白得有些透明,唇上亦是毫无血色。他温文俊雅的脸上有淡淡的,了然的笑意,他费力地抬手,飞流见状,抱着花瓶,把头凑到他的手下,拱了拱,像温顺的猫儿。

梅长苏看着花瓶里微微有些枯萎,但仍然娇嫩的花朵,笑道:“小苍兰?飞流你跑哪儿去采了这少见的花来?”说罢摸摸飞流头,看他笑的童真纯粹,欣慰不已。

“苏哥哥,像你。” 飞流指着怀里的花,认真地说。

“就会给你苏哥哥摘花,也不管管你差点累死的藺晨哥哥。” 藺晨走进来,飞流一见他,嗖地一下站起来,飞出窗外。

“真没意思。” 藺晨撇撇嘴,过来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:“给我喝了。”

“切,真没意思。”

“你还敢顶嘴?!反了你了!”





只有藺晨知道,这几晚有多艰险。

也只有藺晨知道,他层层叠叠的白袍的最里层,有一个暗袋,而里面,是一只枯萎的桔梗花。

和那个为一束花飞于林层之间的少年一样,倔强、固执。亦如那个每晚都要偷偷过来给自己关窗的少年一样,长情、不善表达。


他怎能不珍藏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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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章大大的蔺流!!举起大家双手!!

下下章大大的靖苏!!睿津~

下下下章结局了可能

好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!希望明天不要被刷下去...

鞠躬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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